题记,我写的是我的一段经历,无需看客,只是祭奠那些过往,告诉自己还曾年轻过。
不记得曾几何时再次踱步在北京阴冷潮湿的街道,灰色填充了所有目力所及的空间。301个昼夜,在加班后的奔波,出租屋里充满汗味和香薰灯味儿,像一百颗苹果一起腐烂的味道。甜腻油滑。我还依稀记得她的身躯像蛇一样在我身下扭动。我从来不敢让她骑到我上面,因为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控制不住,会导致白色的液体将她沾染。我爱她。
第一次会面是在一个雨过天晴的下午。我坐着公交车驶入终点站,在郊外的一片绿油油的菜地里,她如同降落凡世的精灵,苗条而修长的身躯,大大的闪动着笑意的眼睛。她说她是为了我才来到这个城市。为了我。
那些日子里我加班忙碌,她忍受着寂寞,每次的见面是以她的哭诉和抱住我的胳膊作为结尾,她说她不喜欢一个人在黑暗中的日子,她说我的离去带走了一切的美好的色彩,只剩下这座城市抹不去的灰色与刺眼的光。在遮天蔽日的大厦中,那一线的天际里是永远看不到的未来。
我总是在这时候奋力挣脱她的拥抱,告诉她我必须回家陪伴我的妈妈,告诉她我一天中所有遇到的事,父亲的离去让她对我的依赖愈加强烈。我也爱她,也爱她。所以我要先回家去。回家去。
每每此时,我的精灵眼中的笑意被无助的泪水取代。那种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。忘不了。
还记得那是一个夏天,我们一起走进这座灰色城市每一寸残留的彩色的空间中,我们去看各种展览,前卫的,后现代的,批判性的,古典的,奇怪的,各种展览。她意犹未尽的看,我站在原地看她。她总是忍不住问我是艺术重要还是她重要,我回答艺术重要,因为你就是我见过最完美的艺术品。最完美。
那个夏天出了一趟差,她每天在电话里都是无助的哭泣,回来时候发现她租的房子里小小的空间挂满了她给我画的素描,但是每一张上面都有模模糊糊的水印,很明显,这是泪水。
那一天我没有回家,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,互相抚摸互相安慰,我抱住她丰满的胴体,弹性的胸部很温暖。这是我第一次和一个姑娘如此接近,我们相拥而睡,没有发生任何事情。
第二天我电话给妈妈说我在赶图。
妈妈只是语重心长的嘱咐我不要太累。
于是这样同床共枕的日子多了起来,我喜欢亲吻她的嘴唇,喜欢用舌头来湿润她的耳朵,每次这样做她都一阵娇喘。
慢慢的我的胆子大了起来,很多时候我会不由自主的摸进她的方寸之地,在开口的上部慢慢的摩挲。每到此时她的喘息都逐渐加快,然后仿佛要晕倒一样的抽搐,最后开始悄悄说,能不能进入她。
我没有答应。我害怕这毫不熟悉的感觉。
我还是一个很传统的男子,一直都是被父母教育不能在结婚前做这种事情。况且她看起来还是个刚大学毕业的小姑娘,这样做她会受到伤害吗,我不知道,因为我当时也是刚毕业的小男孩。
这样的夜晚在躁动的青春荷尔蒙的作用下,越来越频繁,我的手指有时候能鸡块的速度拨弄她的敏感地带,让她满身是汗近乎虚脱。
终于有一次,她大口喘着气,颤抖着说,我要你。
我要你
我要你进入我的身体。
我也对新奇事物的好奇程度战胜了传统思想的束缚,傻乎乎的举起我的那话儿捅了半天,她急匆匆的抓起来一下塞进她最柔软的部位,瞬间她惊叫了一声倒了下去,我开始抽动,她扭动着腰仿佛快要昏厥,我这才发现我的那话上沾满了红色的血。
那天吓得我不轻,她一个下午都在叫疼。
我们的第一次是在一个廉价的出租屋里完成的,从此我成了一个男人,她也成了一个女人。但我却没有想过,这一切最后成为我们分开之后,所有让我羞愧懊悔的根源。我爱她,永远爱她。
(未完待续,太困还要加班明天继续写)
[ 本帖最后由 xiaozhuzhu 于 2014-7-28 00:45 编辑 ]